姐你都不懂,真是幼稚!”

医生叹了口气,“我们抢救的时候,胸外按压了一次,用了一支药心率就恢复了。这时苏雅雅女士赶来,以女儿的名义要求我们放弃治疗,院长说医院有规定,直系亲属可以做病人的决定权。”

“我就这样站在一边看着,病人心率一点点降低再降低。”

“后来病人突然睁眼了,嘴里嗫嚅着含清的名字,我实在受不了,偷偷用了40多支肾上腺素,还是无济于事。”

听着医生的话,我再也抑制不住,大叫起来。

铺天盖地的痛苦好似将我整个人席卷,脑海里全是医生的话,我甚至能联想到母亲那时的样子。

她一定记挂着与我的新西兰之约,临终前念叨着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