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都走不了。” 庄易军冷哼:“才跪了几小时,膝盖能肿成什么样。“ 庄予恩的气息滞了滞,几小时放大了他的烦躁,跪那么久,怪不得老男人那个病秧子吃不消。 他昨晚真不该…… 等等,我在干嘛?我在后悔?我,为了庄惘云,后悔不该在外面玩到晚归? 我怕不是得了脑血栓。 庄予恩不易察觉地无声爆了句粗口,他去厨房给庄惘云拿早饭。 其实每个院子都有私厨,只是庄惘云一年到头也不会回来住几天,他那院子的厨房就成了摆设。 庄予恩在厨房捣鼓,餐厅里的一伙人谈及他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