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鞋子里,想着等秦砚过来就给他看。
我了解秦砚的为人,他最讨厌被人欺骗,一旦让他发现漏洞,势必会追查到底。
可直到我被追债人扒光衣服,生死关头,他拒绝掉了我三通电话。
我忽然就觉得,所谓的真相,已经不重要了。
逃出生天后,我随手将身上仅有的东西都找了个帆布包装好。
一场泥石流意外将它带走后,我也彻底没了留恋。
秦砚听我这么说,又不再接话,只是在我走到山脚的岔路口时,突然快步上前,把一个帆布包塞到我手里。
我打开包,里面是两双崭新的防滑胶鞋,几包常用药,还有一沓叠得整整齐齐的零钱,最大面额也不过二十块,显然是他特意换的。
“这些我不需要。”我把包还给他,“那里什么都有,我能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