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乐趣”
活泼的诺亚先生手已经搭到了老婆肩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柔软的发丝嘴巴里口水疯狂分泌,抬头看了一眼正在说话的两个妈妈没有注意到这边,他勾手示意阿尔芭凑近,以为他要说什么悄悄话的阿尔芭往前探身,呼吸到他身上的气息小心的屏息,歪头用透彻的眼睛看他,快说啊!
“咳”低声的咳嗽响在耳边,阿尔芭认真的竖起了耳朵,但下一瞬摸在她肩膀上的手就移到了脑后,接着嘴上一热,浓郁深邃的黄绿色瞳孔在她眼前放大,湿软的舌头挑开紧闭的唇缝快速扫荡,在阿尔芭要挣扎之前炙热的唇舌移到烧红的耳垂上,伴随着“咕咚”一声的吞咽声,慌乱的眼球乱晃的阿尔芭听到了他沙哑的声音“宝贝儿,我很想你”阿尔芭咬着下唇忍受着脖子耳朵上的酥麻,用颤抖的气声提醒他“你,放开”揉着又烫又热的耳垂,阿尔芭红着脸瞪厚脸皮的丈夫,她再也不相信他了!
透明的唇膏沾到干痒的唇上,诺亚抿着嘴来回抹匀,用最轻的声音抱怨“我嘴巴今天好干啊,都起皮了,宝贝儿你的唇膏真香”说着还伸舌头添了一下,露骨的眼神落在阿尔芭湿红的唇瓣上,他口干舌燥心烦意乱,用力吸着空气里清淡的香气,像是带了触角的眼神盯得阿尔芭耳后红晕越来越深,眼神闪躲着从包里翻出唇膏别扭的递给他“别看了~”
“嗯~”诺亚冲她噘嘴“你给我涂嘛”觉得他又要作妖的阿尔芭一脸警惕的摇头,把唇膏塞他手里就要起身离开“好好好,我自己来”诺亚赶紧妥协“不要走嘛,我都一天没见你了,你陪陪我嘛”
他手里那支唇膏是阿尔芭本来在用的,给他的时候她还没觉得什么,但架不住有的人不老实,普通的涂唇膏动作硬是让他做的风骚又色情,他还伸舌头舔。
啊!阿尔芭崩溃捂脸,恨不得立刻离他十万八千里表示两人并不认识!
作妖的男人摸着她红粉一片的脖颈“嘿嘿嘿”的偷笑,粗粝的指腹引起一阵阵颤栗,看阿尔芭挪着凳子要去他够不到的地方才收敛“没人看到的,不要害羞嘛,我就是太想你了,抬起头嘛,让我好好看看你”耳朵里断断续续传来的交谈声让他有点烦躁,他很想抱抱他的小太太,摸摸她的小肚子,如果能哄着她主动亲他一口那就更好了,但现在满屋子的人,阿尔芭明显已经害羞的不行了,他不敢再逗她,只敢拉着她的手问她今天有没有想自己。
但就连这点相处也很快就结束了,时间已经不早了,阿尔芭要和爸妈先回去了,诺亚垮着张脸跟被抛弃了一样可怜巴巴的跟着阿尔芭移动眼神“你明天还会来看我吗?”老亚当斯先生看的手痒,干笑着和亲家解释“他脑子还没好,见谅哈见谅”
“当然”阿尔芭忍着不好意思安慰他“伊尔玛姐姐和布什曼博士明天就会到,会诊过后就可以安排手术了,不要担心”诺亚知道她在医院睡不好,也不是一定要她留下陪自己,温柔的贴贴她的肚子轻声说“有你在我不担心,宝贝儿,我会想你的,你明天早点来看我好不好?”
明天所有的专家都会到,顺利的话他的手术方案就能定下,阿尔芭当然会早点过来,她对着看起来十分无助可怜的丈夫点头说好,然后在他的注视下跟着父母往外走,出门前还听到听到老亚当斯先生无奈的声音“阿尔芭只是回家休息,不是不要你了,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本来以为会很快定下来的手术方案在两位专家到来后反而变得复杂,诺亚的膝痛根本不是耻骨炎引起的,而是膝盖软骨磨损造成身体重心变化引发的耻骨炎,他之前的治疗都是无用的,现在要重新设计治疗方案和手术方案,同时这也代表着本来就漫长的恢复期会再次加长,万幸的是手术过程十分顺利,术后五天诺亚开始康复理疗,在康复中心住了一周回家的男人看管家把他往一楼的客房推,差点拄着拐杖从轮椅上跳起来“我可以走电梯啊,为什么不让我回三楼?”听到他的声音竖着尾巴“喵喵”赶来的安娜绕轮椅嗅来嗅去,怎么回事儿?两脚兽是打猎受伤了吗?这个家终究还是要靠猫撑起来了吗?
“宝贝儿,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