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哭喊,林屿森却像是没听见,只是死死盯着我,眼眶通红。

“你就这么恨我?连一点余地都不留?”

“不是恨。”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是不爱了。”

“从你挂断我电话、看着我高烧洗胃却陪她过生日的那一刻起,就不爱了。”

民政局的大门缓缓打开,工作人员穿着制服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