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皱眉:“你有病啊!”
谢屿戚从我身边抢走毒药瓶,闻了闻确定是奇毒后。
捏住我的脸,将毒药瓶中剩余的药灌倒我的口里。
“你做什么!我没有给她下毒!”
谢屿戚说:“可这毒确实是在你身边搜出来的!”
“婉婉还得和亲,事关两国邦交,你有义务以身试毒!”
说着召集了全长安城的大夫。
在我身上一遍遍试解药。
第一种解药让我浑身长满细密的水疱,稍一触碰就破溃流脓。
第二种解药让我喉咙肿得像塞了团烧红的棉絮,每口呼吸都带着刀片刮过的疼。
第三种解药让我浑身冰冷,像是被扔进雪山,骨头缝里都透着冰碴针扎的疼。
......
我备受折磨。
治疗的时候大骂谢屿戚愚蠢,被沈婉婉牵着鼻子走。
谢屿戚每天晚上都会给我上药,他叹气。
“沈婉婉都要去草原,和那个变态将军在一起了,你有我,让让她怎么了。”
我骂的嗓子都哑了,剧痛无法解释。
可等能说话了,我却不想解释了。
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我以为自己是前世苍老的样子。
哑声问:“景渊,什么时辰了?”
景渊是前世经常给我侍疾的孙儿。
可守在我身边的谢屿戚却不知道。
他狠狠掐住我的脖子。
“谁是景渊!你和谁有奸情!”
“怎么去草原和亲都不是你,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就这么缺男人吗!”
说着他撕开我的衣服。
“我这就补给你一个洞房花烛夜!”
身上的疼痛让我留下生理性泪水。
谢屿戚狠狠僵住,一拳打碎了床梁。
转身就走。
4
当时间来到饯别宴的时候,我已经解了毒。
沈婉婉的闺中密友瞥见我,嗤笑道。
“这不是夜御七男的那位吗,听说有的女子就是喜欢粗壮的男人,真是不害臊,还不如你代替婉婉和亲吧。”
“就是啊,再上错一次花轿就好咯。”
我冲过去,给了她们每人一记耳光。
“这么会叫,不如去给沈婉婉当狗啊。”
沈婉婉立刻护在小姐妹身前。
“她们只是聊聊天,你怎么能如此野蛮!”
谢屿戚怕我动手打沈婉婉,护着沈婉婉皱眉。
“若不是你当初上错花轿,沈婉婉怎会嫁个七品官,轻易被要去和亲?你能不能别闹了!”
一瞬间我很想和谢屿戚解释,是我被要走和亲。
可现在的他,不是前世的他。
我这一去九死一生,偿还的也是他前世对我的好。
所以不用和面前这个人解释的。
虽然也会感到委屈。
我转身想躲清闲,可沈婉婉却拿着我母亲的遗物找过来。
一下扔进了湖里。
那玉佩缓缓沉入湖底,我浑身发僵。
想下水去捞,可小时候被沈婉婉推下水的窒息感瞬间涌来,恐惧攥紧了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