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站着没敢动了。

他花尽全部勇气,把头扭回来,垂下盯紧脚尖。

脚步声越来越近,徐清觉得呼吸都变得沉重,他就像是在等待着死亡的犯人,而徐烬安每一次都是他旁边的刽子手。

他不知他犯了何等罪。

可能,成为徐烬安弟弟是一种罪,打破徐烬安美满家庭是一种罪,出现在徐烬安视线里是一种罪。

他的罪行,大概全部来源于徐烬安。

“难怪还没有回家。”徐烬安笑着轻声道,“她就是那个姓江的上次说的校花吗?”

徐清沉默着没有回答。

这是最近这两周他们的相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