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有人,他的声音又小又轻。

指腹沾着粘液,在阴户上滑了好几下,抵在蜜穴穴口,缓缓往里插入。越往深处,甬道越发紧致温暖,绞得徐烬安恨不得抽出手指,直接用粗长的阴茎一撞到底。

指节微微弯曲,徐清就呻吟着叫着徐烬安,腿被徐烬安分的更开,徐清羞愧难当,但却没法拒绝。

他一边沉沦在欲望的海里,一遍经受着道德的摧残。

他无法彻底沉入欲望之海,却也不能游上海面面对伦理。

徐烬安抽回手指,让徐清坐在自己腿上,拉下西裤拉链,掏出已经翘得老高的性器。

“清清,你自己进来。”

徐清把头抵在徐烬安肩上,泪水湿润了眼眶。

“我不要……”

他不要。

他不要这样,他没法亲自做这些事情。

他的心里始终有一道隐形的屏障。

花穴处淫水泛滥,刚刚躺着的时候,那些黏腻的液体顺着流到了臀缝里。

徐烬安的手指重新插了进去,先是一根,然后两根,在第三只手指要往里探时,徐清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的哭泣。

“很疼……哥……疼……下面疼……”

声音断断续续,但徐烬安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哄他,只不过是动作停下了。

徐烬安问他,“以后还听不听话?”

徐清哽咽着,“……呜……没有不听话……”

徐烬安凑到他耳边,惩罚性地咬住了他耳垂,“清清,以后没回去要给我打个电话,没我的允许不许乱跑,还有,别让任何人碰你。”

“如果今天的事再发生一遍,可不会让你这么好蒙混过关了。”

徐烬安两个手指在徐清穴内抽插着,“你知道哥说得出来,做得到。”

徐清咬着徐烬安右肩膀,带着哭腔“嗯”了一声。

这是徐清的一个小习惯。

他觉得叫出声太羞耻,就会咬住徐烬安肩膀,以防止呻吟从喉间溢出。

徐烬安抽出手指,扶着徐清纤瘦的腰侧,把性器抵到穴口,再将徐清腰身向下压。性器挤开肉穴内部皱褶,逐步向深处探入,龟头连着柱身都被淫液湿润,徐烬安大掌猛得使力,花穴瞬间将整根阴茎都吞了进去,连阴户都被挤压变了形。

“哥”

快感与痛感一同达到顶端,穴内空虚感被满足感替代,徐清意识模糊,先是一声惊呼,后是变成了接连不断的呻吟。

滚烫的性器插入花穴深处,直抵子宫口,刺激地徐清此刻脑子里除了徐烬安什么都没有。

没有什么道德悖论,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粗长的性器反复插入深处,下身交合处总是发出滋滋水声,听着就让人觉得色情要命。这个姿势很深,甬道把性器裹得很紧,徐烬安两只手扶着徐清的腰,支撑着徐清的动作。

车内这样的动作没法做大,徐烬安护着徐清的头,把徐清压在副驾驶座上,座椅往后调低,卖力地操着花穴。

徐清胡乱抱住徐烬安的腰,此刻的他需要一个依靠,此刻的徐烬安是他的一切。

“哥……哥……”

情迷意乱的亲吻异常温柔,舌尖交缠一起,时不时划到对方的牙齿。徐烬安搂住徐清,大手覆上徐清后脑勺。

他们一边亲吻,一边做爱。

他们的关系比任何一对亲兄弟都要复杂。

复杂到什么都有,有害怕,有畏惧,可像这种时候,居然有依赖,有信任。

-

周一,清晨有些凉,徐清穿着蓝色的校服外套,背着书包往学校走。

因为住的地方离学校近,徐清起床不用特别早。

在校门口,徐清遇见了江景乐,他们一同往教室的方向过去。

江景乐没有像从前那么聒噪,反而总是偷偷地瞄几眼徐清。

徐清先发现了江景乐的不对劲,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