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里,他时常有这种感觉。比如他在后院喂猫,总是有一道视线定在他后脑勺上;比如他晚上睡觉,不止一次发现有人从外面在拧他房间的门把手。

徐烬安走到他的身边,淡淡的清香窜入鼻翼,他立马转身去关门,拉开与徐烬安的距离。

徐清捏着门把手,没敢看徐烬安,“哥,有什么事吗?”

徐烬安走到门后,淡淡的阴影落在徐清后颈。徐清比徐烬安矮十多厘米,站一起差别一目了然,冰凉的手贴在徐清手腕上,惊得他后背打了个寒噤。

是徐烬安的手。

“躲我?”

徐清的手被徐烬安从门把手上拽下,淡淡的清香越靠越近,直到徐清被逼到门后墙角。

徐烬安穿着一身正装,上身是一件烟灰色衬衫,平整的领带垂在胸前,袖口挽起几分,露出青色的脉络,从手背延至袖口。

“躲我三天了,房门锁着,话不说一句,叫声哥就跑,不解释解释原因?”

徐清手腕还被捏着,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没有躲哥,因为马上高考了,得好好复习。”

徐烬安的手,滑到徐清掌心,轻轻揉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