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没忍住,叫了出来。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羞愧又怨恨,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唇。

徐烬安一边撞击着一边拿开他的手,结合处水声滋滋,囊袋拍打着白嫩圆滑的臀部,不停地往蜜穴深处插去,“清清,我想听你叫。”

徐清死死咬牙,眼里含着泪,不允许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清清,是你没听话,别怪哥。”

性器猛地插入,直接开始大进大出,每一下都操进最深处。徐清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刚开苞的小穴完全经不起折腾,呻吟一下子就从喉间溢出,性器抽出时都会带出里面嫩红的穴肉。

前头的阴茎立着,被撞得不停左右摇晃,徐清搂着徐烬安的脖子,漂亮小巧的阴茎在不停插入下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喷射在徐烬安的腹肌上,有一种格外色情的美感。徐清被操的两眼迷离,随着徐烬安的进入叫着,到后面感觉上来了,最开始的疼痛倒是真的忘记了。

阴茎重重撞入,硕大的龟头直顶子宫,疯狂地快感瞬间席卷全身。性器再次抽出插入,徐清求着徐烬安慢点,但徐烬安挺腰的动作越发越猛,似乎是想把徐清操死在这张床上。

徐清是第一次,徐烬安没有折磨太狠,弄了一次,精液全部射在了里面,就没继续折腾徐清。

去浴室里清洗的时候,徐清的眼眶还是红红的,他颓然地坐在浴缸里,身体浸泡在温暖的水中,下身那处仍然有些酸疼。徐烬安去他房间给他拿了件睡衣,用手试了试水温,发现浴缸里的水已经有些凉了。

“起来。”徐烬安把睡衣搭在手臂上,将徐清从浴缸里拽起来,“再泡小心明天感冒。”

现在正是九月,天气热的很,徐清泡在这快了凉的水里还有些舒服,但他不敢反抗徐烬安,只好从浴缸里出来擦干净身子。他尽量无视掉徐烬安炽热的视线,把单薄的睡衣套上,正要穿上五分睡裤,就被徐烬安忽然抱起,抱到了柔软的床上。

手里的睡裤给徐烬安拿走了,双腿被迫分开,徐清羞愧难当地闭上眼,咬紧下唇随徐烬安摆动。

徐烬安碰了碰红了的阴户,“还疼不疼?”

徐清摇了摇头。

徐烬安把手指滑到他软趴趴地性器上,“不疼?那再做一次?”

徐清的脸登时白了,双腿下意识合拢,“……疼……”

徐烬安替他穿上内裤,趁机捏了下他的臀部,“以后不说实话,那我就抓着你做三遍,五遍,十遍。”

徐烬安给徐清套上睡裤,“听懂了吗?”

徐清点了点头。

晚上徐清想回自己房间睡觉,但被徐烬安拦住了,威逼利诱地威胁一番,徐清只好留了下来。

徐烬安以前从来没这样对待过徐清,小时候他们两个凑在一起,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徐烬安经常欺负徐清,徐清一次都没和徐宏海说过。

经常徐烬安把徐清弄哭后,站在一边无所谓地看着他,再丢给他一句,“不过是这么点事情,至于哭吗?跟个娘们。”

徐清怕徐烬安,更是因为小时候被欺负怕了。

徐清怕狗,徐烬安就故意把同学家的一条大狼狗借过来,拴在徐清经常去的后院。

徐清怕黑,徐烬安就故意弄坏他房间里的灯,再半夜的时候进来站在他床边吓他。

徐清怕水,徐烬安就故意把他引到破旧的桥边上,再乘机推他两下。

无一例外,徐清都被整哭过。

夏夜星空海,蝉鸣萤火丛。

一只透亮的迷糊的萤火虫撞到了落地窗上,往下摔落时又迅速颤动翅膀向外飞向伙伴们。

落地窗内,徐烬安抱着已经进入梦乡的徐清,轻轻奉献一吻。

第二天徐清醒过来的时候,枕边已无他人,徐清的反射弧比较慢,用了半分钟才缓过来自己在徐烬安房间里。

他从床上下去,腿间的不适感还未消散,但比昨天已经好了很多,他从徐烬安房间出去,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