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要下榻,“你怎么满脑子都是那事!”脚却被青广陵拉住,他顺势起身,将人抱在怀里,头靠在她身前,嗅了嗅,“因为喜欢若月呀。”
“那……那我若是不在了,你怎么办?”白若月问。
“等你回来呀。”青广陵轻声说着。
“可你要是想做那……那事,我不在,你可会去寻旁人么?”
“自是不会。”
“我晓得,男子都说不会,是骗人的。”
青广陵闭着眼睛,靠在白若月怀里,蹭了蹭头,“我与别的男子不一样,不能比。”
“怎么不一样?”
“广陵不过是一条青鱼,平平无奇的一条鱼。我为若月而生,为若月而寿,为若月而成精,为若月而成人。”青广陵仰头看着坐在他腿上的白若月,嘴唇贴在她下颌,亲了亲,“我懂情/爱,有欲/念,也只因若月。世间旁的东西,旁的人,我丝毫不感兴趣,我只要若月,也只有若月。你可懂得?”
他这番剖白的情话,让白若月恼了自己,如何说出那样的话来。她等了公子这些年,可青广陵也等了她这些年。她自责地撅了嘴,“我……”
青广陵看出她的别扭,“你怎么?”
白若月不肯说,只讨好似地在他额头亲了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