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样的男人扯上干系,“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妈妈把电门拧到最大,“我们没有在一起。”

“那我……”

妈妈的声音在夜空中破碎,“你不是自然孕育而生的,我只是一个……瓶子。”

我心一紧,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我们有血缘关系吗?”

“有,我们还做过亲子鉴定。”妈妈答得很快,语气轻松起来,“所以不管怎么样,你是我的孩子,我是你的妈妈,这是没法改变的。”

我踩着脚蹬站起来,搂住妈妈的脖子欢呼,“我是妈妈的宝贝!”

“对,是妈妈唯一的宝贝。”

小电驴迎着冷风穿梭在沉寂的深夜里,我却因妈妈的袒露感到无比温暖,没有爸爸又如何,父不详又怎样,只要妈妈在,我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沉重破旧的门重重关上,我们回到自己的小窝,没等妈妈放好东西,我就缠着妈妈亲了上去,明明中午发泄过了,我却仍然斗志昂扬,性器很快硬挺着挤进妈妈腿间。

妈妈半推半就,“你明天还要上课……”

“请假就好了,老师一时半会也不想看见我。”

妈妈柔弱无骨地挂到我身上,“去你房间。”

“先让我干一会。”我按着妈妈猴急地把性器插进去,不管妈妈适没适应就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妈妈呜咽着攥紧我的衣领。

干涩的小穴渐渐被打开,妈妈咬着我的衣服在门口迎接高潮。

两手勾住妈妈腿弯挂到小臂上,我抱着妈妈往房间走,妈妈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完全打开的双腿悬在空中,只有湿淋淋的小穴夹着性器形成连接,走动之间性器反复捣弄,发出叽里咕噜的水声。

好不容易走到房门口,我又坏心眼地把妈妈抵在门上,双手掐着妈妈的腿弯挺弄,居高临下之下粗红性器进出肉穴的情景异常清晰,这个姿势让妈妈近似于一个没有腿的半身飞机杯,只几十下妈妈就又抽搐着喷出淫液,原本干燥的地面像下了一场雨。

我抱着仍在失神的妈妈走动起来,妈妈带着哭腔呻吟,我终于把她放到床上,膝盖抵开她本就合不拢的腿,两手揉着臀肉冲刺起来,妈妈胡乱地抓着床单,胸前两团绵软晃个不停。

“呼……”我咬着牙重重顶弄妈妈,胯骨都撞得有些疼。

一道激流射进妈妈潮热的小穴,烫得她一哆嗦,爱液再次喷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