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套弄,妈妈粉嫩的小穴吐着白沫,一刻不停地被一根粗壮性器贯穿,两片唇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翕动,阴蒂不时擦过棒身,激起阵阵酥麻。
妈妈摇晃着抓住我一只手,覆上柔软的乳房揉弄,那颗粉嫩的乳尖在我掌心变得红肿挺立,夹弄间给予妈妈更多刺激,我搂着妈妈坐起来,唇舌代替手掌,在妈妈白皙的乳房上留下几个牙印。妈妈一手搭在我肩上,一手按住我的头,两条腿大大分开,中间小穴疯狂地套弄着体内硕大的性器,每一下都完全吞入直顶花心。
周五的晚上总是很惬意,妈妈放浪地在我身上呻吟欢叫,淫液浸湿了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妈妈的小穴已经红肿不堪,嗓子也哑了不少,她有些虚脱地抓着我的背,“还是不行吗?”
我机械地运动着,尽管妈妈紧致的小穴带给我无限快意,可我仍然没有射精的想法,这也许和第一次戴套有关系。
“算了。”我拔出性器,摘下那层膜,自给自足地撸弄起来。
妈妈坐起来,把我按倒,小穴又把性器吞进去。
我惊呼,“妈妈!”
“没事的,妈妈会吃药的。”
我抿了抿唇,分开妈妈的腿跪到床上,脱离束缚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鼓鼓囊囊塞满妈妈整个甬道,我掐着妈妈的腿根,上一秒性器抽出只剩前端的龟头,下一秒就全根没入,是以妈妈被反复贯穿,那温热的穴肉合拢又打开,极富弹性。
只几十下,我就低喘着拔出性器,尽数射到妈妈胸口。
妈妈五指并拢,把白精涂到乳沟里慢慢抹开,我呼吸微滞,捏着性器又凑上去,妈妈撩开耳侧垂落的发丝,低头帮我含硬,还把上面残存的浊精舔了个干净。
“妈妈……”我把性器抵到妈妈穴口,蓄势待发之际又问她,“可以射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