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嘴,果然只要一说学习就很禁欲,本来蠢蠢欲动想要再来一次的性器也软下去,老老实实地缩在裤子里没动静了。

“哼,考完我要一天七次。”

妈妈敲我脑门,“你先考完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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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大家庭的逐渐解体,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淡,但这对于我和妈妈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照旧是做了够我们两个人吃的饭,吃完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没有烟花,春晚也很无聊,妈妈看了一会就抓住我的性器抚弄,好似是她的什么玩具。

“妈妈,我们两天前刚做过,今天不可以哦。”

妈妈掀了掀眼皮,跪到地毯上褪下我的裤子,脑袋一头扎了进去,口腔完全吞下半勃的性器。

我轻轻环住妈妈的细颈,性器顶端翘起顶到妈妈喉咙深处,隔着一层肌肤,我的掌心甚至能抚摸出它是什么形状,滚烫灼热的长条物塞满妈妈整个腔道,随着性器完全勃起,她渐渐吞不下去,只有性器顶端长久地留在那腔道深处,四周的腔肉伴着抽插的动作不断蠕动着吸附性器,像极了妈妈下面流水的小穴。

妈妈嘴角渗出津液,粗红的性器抽出时带出些透明的粘稠丝状物,送进去时又把更多津液顶弄回去,反复之间大量涎水滴到我的裤子上,瞬间就浸湿一片。

我把裤子完全脱掉,双手按住妈妈的脑袋套弄,妈妈微抬着眼,原本粉白的唇瓣随着抽插的动作变得嫣红,她就这样纵容着我肆无忌惮地使用她。

电视上的节目过了一批又一批,我也跪到了地毯上,妈妈身子伏得更低,臀肉高高翘起,乳房却垂落着挨到地面上,一摇一晃地极富弹性。

我把妈妈的头发攥到手里,下腹性器在妈妈口中碾平腔肉,反复顶弄那狭窄的喉间,她的面颊伴着动作一鼓一鼓的,我一捏就留下道道红痕。

“呼……”我掐着妈妈后颈使劲往前按,妈妈整张脸都埋到我小腹间,勃发的性器强行全部进入,每一寸都被柔软的腔肉包裹,顶端更是深陷逼仄的咽喉,在这反复吸附中一泄如注。

一道道浓精抵着喉间激射,顺着食道冲刷下去,最后抵达妈妈的胃。

妈妈大张着嘴吞咽,马眼被吸得又喷出一波,我陷在这温热里不愿出去,只想立刻开始下一次,想把所有都射到妈妈肚子里。

“唔……”妈妈收着牙齿,小心地吐出大半性器,嘴巴只含住顶端龟头,舌头灵巧地卷走残余的白浊,一滴不剩地吞进肚里。

我低头拍拍妈妈的脸,“转过去。”

妈妈顺从地吐掉黏糊糊的性器,臀部高高翘起,正好举到适合插入的高度,咕哝……性器坐滑滑梯一样钻了进去,一下就把妈妈的穴口撑开,直顶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