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戒指又装回去,鼓鼓囊囊的性器塞到裤子里,端端正正地单膝下跪,“亲爱的唐女士,你愿意嫁给我吗?无论贫穷或富有,卑贱或高贵,无论身处乱世还是神所不通,我们都将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直至永远。”
“我愿意。”
妈妈伸出手,我把戒指圈进她无名指,郑重地亲吻她的指节。
“辛苦宝宝了。”
我仰脸笑,“下次给你买金子,凑一套!”
“宝宝买什么我都喜欢。”妈妈轻捏我的脸把我拉起来,满眼欢喜,“不过,怎么会想到买钻戒的?明明妈妈不说你都没想到要求婚的。”
“别人都有,妈妈也要有。”
妈妈轻轻摸我的头,“宝宝这么乖,妈妈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只要我们在一起,其他都不重要。”
妈妈勾头,带着戒指的手钻进裤子里,“对宝宝来说,有些事还是重要的。”
我也低下了脑袋,妈妈慢慢跪下,冰凉的钻戒刮过性器,神圣婚姻的标志与欲望交汇。
如果带上戒指就代表结婚的话,今天是不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想到这,我呼吸微重,胯下妈妈的双唇已含住龟头,我往前抵了一下,大半截性器送进去,妈妈配合着五指一边撸弄一边吞吐,嫣红的唇印留下,那是我去年送的礼物。
毫无疑问,妈妈是妈妈,也可以是妻子,在我们的新婚之夜,她会带着钻戒给我手淫,跪在地上给我口交,而我会毫不犹豫地插入她,在她数次高潮后射进她的子宫,以期孕育出属于我们的果实。
伴着身下的快感越积越多,我的幻想也飘得更远,如果妈妈不是妈妈,妈妈只是妻子,我们的生活会和现在不一样吗?我的角色也会随之改变吗?我还会是妈妈的孩子吗?
“滋滋……”妈妈吸得啧啧作响,努力让性器插得更深。
“哈……”我喘息着拔出,扣住她的手快速撸弄,粘稠的状物自我们手中射出,尽数落到妈妈脸上、颈间、胸前,我努力弄脏她,像是狗在撒尿圈地。
妈妈是我的,无论她是谁,她是我的。
妈妈把脸上的粘液抹匀,“宝宝又射好多,是要给妈妈洗脸吗?”
“妈妈喜欢吗?”
妈妈伸出舌头舔弄,“只要是宝宝,妈妈都喜欢。”
半软的性器在她脸上勃起,我低喘着往下磨蹭她的胸口,绵软的乳房很快裹住我,我抬手扇了两下,雪白的乳肉泛起涟漪,“妈妈……好想干死你。”
妈妈岔开腿,露出湿淋淋的红嫩小穴,“那就插进来,妈妈也想被宝宝干。”
我和妈妈面对面,性器在她腿心捣了几下,妈妈搂上我的脖颈,一挺身就把那根滚烫的东西吞了进去,旋即喟叹着夹住我的腰。
我托住妈妈的大腿,稳当地抓着她的两瓣臀往性器上套,妈妈挂在我身上,急促地喘息。
叮!
叮叮叮!
咕哝咕哝的抽插声中混入不和谐的音符,我一息未停,权当没听见,啪啪地和妈妈胯骨相撞。
“哈……宝宝……你点外卖了?”
“没有,不用管。”
叮叮叮!
叮叮叮!
妈妈夹紧小穴,咬我耳朵,“你去看看。”
“怎么去?”我说着往门口走,颠簸之间妈妈再顾不得门外的不速之客,低吟着在我耳边娇喘。
我把妈妈抵在门上,一边抽送一边从猫眼里往外看。
门外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看着年纪有些大了,男的满头黑发精神抖擞,但像是染的,女的一头银丝但姿态从容,从他们的穿着打扮来看像是一对老知识分子,我很确信,我从未见过这两个人。
“是谁?”妈妈轻咬唇瓣,双手垫在臀下不让撞击声太大。
我压在妈妈身上,肆无忌惮地操弄,“不认识。”
“啊……宝宝……回去……别在这……”
我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