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阿姨冷哼,“多大的人了,还天天跟没断奶似的,你妈在你这个年纪都给你背书包上学了。”
我不理她,妈妈轻抚我的头,“宋宋,你出去吧,我要跟果果单独待一会。”
宋阿姨嘁了一声,脚步声挪到门口,而后补了一句,“这里面有监控。”
“知道。”
房门合上,小小的病房里只剩我们两个。
妈妈在我耳边低语,“宝宝,亲亲妈妈。”
我听话地往上爬,妈妈掐住我的后颈吻上来,我被她死死按住,每一丝呼吸都被她夺去,唇舌渐渐沾满了苦涩的味道,混杂着铁锈味的血腥组成了炙热的妈妈。
“呼……”我从妈妈的掠夺中得到喘气的余地,妈妈的指腹抚上我的唇瓣,一抹红沾染她苍白的指节,我隐隐作痛。
妈妈把指节探进我嘴里,我讨好地含住,藏在深处的虎牙轻轻磨弄,津液从嘴角流出,我透过妈妈的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了自己的模样,像只流口水的狗崽子。
如果我后面有条尾巴,现在一定是摇着的。
妈妈摸摸我的头,给我下指令,“去把监控盖上。”
我当然遵从妈妈的命令,脱掉外套盖住了摄像头,然后爬到床上蹭妈妈。
妈妈抓住我的手探到她衣服扣子上,我重重揉了一把她胸前软肉,妈妈松开手,去脱自己的裤子,比我慢吞吞解她扣子快多了。
“宝宝,来肏妈妈。”
妈妈好像很急切,我放出硬邦邦的性器,直接抵住妈妈穴口,那里依旧很软,但性器刚进了一个头就卡住了。
我伸手摸了摸,很干,妈妈没有湿。
妈妈挺起腰磨蹭,“宝宝快进去,妈妈等不及了,直接插进去,妈妈喜欢被你填满。”
我退出去,张嘴含住她敏感的乳尖,拇指快速揉弄她顶端的阴蒂,妈妈闷哼一声,想合上腿却被我按住,我像她刚才控制我一样控制住了她。
妈妈软下身子,把整个乳晕都送到我嘴里,我砸吧着嘴吸,用力得像初生的婴孩。
拇指被淫水浸透,半截手指循着穴口探进去,我弯起关节,耐心地四处戳刺,妈妈轻喘着气抬臀,把指节全部吃下去,弯曲的手指很快顶到一处格外敏感的软肉,稍微一动就淫水四溅。
手下指节多了一根,湿热的穴肉紧紧吸附,妈妈的腿大张着,我整个手掌都覆上她的阴部,指节极具目的性地快速抽送,妈妈低吟着按住我的脑袋,肿胀的乳头磨过我的牙齿,双腿猛地弹动两下。
温热的淫水喷了我一手,没等妈妈喘过气,我捏着晾了好一会的性器直直贯穿了她,湿软的穴肉争先恐后把我往外挤,我掐着妈妈的腿根顶得更深,性器破开痉挛的媚肉,把她送上又一波高潮。
妈妈急促地喘息着,时而高亢地吟叫一声,我俯下身,堵上她的唇,性器疯狂顶弄她的小穴,铁质的医疗床几乎移位,摇晃间不停撞击着墙面,床脚和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
床上的垫子濡湿大半,我把妈妈抱到陪护床旁,等不及上去就按着她操弄,妈妈趴伏着,脑袋抵在洁白的枕头上,她上半身陷于柔软的被褥,下半身却被我捉在手里,挺翘的臀在胯骨的拍打下变得红肿发烫,她的穴道也热极了,比我勃发的性器还要高几个度。
“妈妈……妈妈……”我一边唤她一边抵着宫口激射,曾几何时,我也从这小小的穴里钻出过……
性器从穴口滑出,我喘着粗气抱着妈妈爬上陪护床,挺了挺腰又把性器送进去,磨硬了继续在那穴里驰骋,妈妈紧紧抱着我,身体与我完全契合,她是我的春药,而我是她的抚慰剂。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重归寂静,我乖巧地躺在妈妈怀里,妈妈低头捧着乳房给我喂奶,我每吸一下她都要夸我好棒,好似真的把我当成了婴孩。
乳头含得久了,总会有些皲裂,妈妈却无知无觉,只是满怀歉疚地抱着我,“好多孩子都吃到两三岁,你一个月就断了,连奶粉都只吃了半年,可怜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