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她的头,“妈妈好乖,想让宝宝肏下面的嘴吗?”

“想。”妈妈嗓音干哑,又掰开了腿。

我挪到妈妈下身,微沉身子就进去半根,稍插弄几下咕哝的水声就映到我耳边,“妈妈,好多水,你听到了吗?”

妈妈把我按下去,双手抚我的背,我受到鼓励,一鼓作气全捣进妈妈穴里,怒发的性器不再畏手畏脚,每一下都溅起无尽波涛,安静的病房里又嘈杂起来,医疗床岌岌可危地摇晃,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在性器相连处不停伴奏。

妈妈一口咬在我肩膀处,间或溢出的喘息声压抑又性感。

病房的隔音效果其实并不好,在欢爱的途中我还能听到一些深受病痛折磨的叹息和呻吟声,偶尔还有些起夜的脚步声和厕所的冲水声,混杂在其中的我们虽然声音大些但也不是特别显目。

我直起身子,掐住妈妈腿根大力冲撞,妈妈没了支撑,咬住我扔在床头的衣服,双手抓住身下的医疗床,闷声承受体内驰骋的硬物。

狭小的医疗床晃个不停,我此刻无比想念起家里的大床来,也思念妈妈无所顾忌的呻吟欢叫,明明只住院了几天,头上还缠着纱布,我却已经不想呆了,一心只想着和妈妈坠入欲望的爱河。

“妈妈,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我一边肏弄一边问她,妈妈呜咽着咬紧嘴里的衣服,腾出一只手指指我的头。

“我觉得我已经好了。”虽然现在有点晕,但我只觉得是情潮翻涌到了脑子里,“我们明天出去开房好不好?在这里做不舒坦。”

妈妈摇头,我也不勉强,弓身埋进她胸口,腰背又被妈妈环绕,不用我控制就浮萍一般缠住了我。

天色如墨一样幽暗,我已彻底看不清妈妈的模样,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女人轮廓,我扯掉妈妈嘴里的束缚,听她在我耳边喘息,确定这是我的妈妈,不是别的什么女人。

“宝宝……”妈妈从指缝里露出些气息,我扣住她的手,听她控制不住的哭叫。

妈妈痉挛着浑身发烫,穴里也似升了温,我抓住她的臀肉把性器凿得更深,在她已完全压制不住的时刻精关大开,粗喘着伏在她身上释放。

干燥的病房湿热起来,我大汗淋漓地压着妈妈,舒服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妈妈把两边的栏杆升起,依恋地吻我耳侧。

“宝贝好棒,妈妈爱你。”

第0034章 永生永世的亲人

唐家父子的葬礼在同一天举行,Z大和教育局都来了人念悼词,我跟在妈妈身边,微笑应对每一个来吊唁的人。

老太太身体不适坐着休息,迎来送往的重任全落到我和妈妈肩上,妈妈一袭黑裙端着一张悲悯的脸和所有人握手,不时有人投来探究的目光,甚至有人窃窃私语讨论妈妈消失的二十几年去了哪里,视线落到我身上又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笑声。

我充耳不闻,只是不时盯着妈妈勾勒得体的曲线看,嗓子冒了烟,宽松的裤子都差点挡不住下面的欲望。

难怪都说人要俏一身孝,妈妈这副死了老公的寡妇样着实叫人胃口大开。

一只手搂住妈妈的腰,我一本正经地低头跟她说话,五指却悄悄移到她臀上抓了一把。

妈妈正视前方挪开我的手,“忍一忍,回去就给你。”

“我现在就想要。”

妈妈环顾四周,很多来客都去找了老太太交谈,我们身边并没有什么人。

恰巧这时宋阿姨走过来,妈妈叮嘱她照看好客人就拉着我跑走。

忽略掉宋阿姨鄙夷的白眼,我的心情简直好上了天,能在追悼会间隙抛下所有人跟我做爱,妈妈是真的看开了,果然,任何事都没有我重要。

妈妈牵着我进了卫生间,径直打开了最后一个隔间门。

一个吻落在我唇角,妈妈拉下我的裤子,“速战速决,宝宝,你要快一点。”

灼热的性器弹出,妈妈跪着拿鼻子蹭了蹭,而后整个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