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洗完碗筷,围裙都没摘就坐在我对面看起了肥皂剧,声音不大不小,配合着笔尖的唰唰声倒是相得益彰。
其实最开始,妈妈担心影响我的学习效率是不会在我面前玩手机的,可我并没有什么网瘾,我唯一的瘾只有妈妈。
所以,我要求妈妈大部分时候都要在我看得见的地方陪着我,随便她做什么都行,只要陪着我就好。
我专心致志地写着作业,偶而抽空和妈妈聊两句,或者附和一些肥皂剧的笑点。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收走妈妈的手机,强迫她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
“我写完了。”
“果果真棒!”妈妈探头去看手机。
我暂停了电视剧,把试卷搁到她面前,“妈妈不检查我的作业吗?”
“妈妈看不懂。”
“看不懂也要看。”
我固执地把作业塞给她,妈妈一直说她笨,高中肄业连高考都没参加过,可在我看来,我的妈妈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妈妈。
因为她一直说我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孩子,那么生出我的她自然就是最聪明的妈妈。
妈妈苦了脸,但还是像模像样地检查起来,甚至为我纠了一个错。
我收起试卷,称赞她:“妈妈要是好好上学,一定比我考得好。”
妈妈摇头,“还是我们果果比较厉害,要是你姥姥姥爷知道,一定很骄傲。”
“我只要妈妈为我骄傲。”
我对那两个从没见过的人没有一丁点好感,妈妈十七岁生下我,也就是说她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已经怀上我,但凡是一对正常的父母,都不会容忍我的降世。
可想而知,那两个人精神不太正常。
妈妈的神情有些恍惚,我抬腿跨坐到她身上,双手搂着她的脖子,像个幼儿一样依偎着她。
“我有妈妈就够了,妈妈也一样。”
妈妈抱住我:“妈妈有宝宝就够了。”
“宝宝要亲亲。”
妈妈扬脸,我低下头,衔住妈妈粉白的唇瓣,像个小小的啄木鸟一样叮咬妈妈。
妈妈是棵大树,是我有力的依靠,尽管她的肩背很单薄,可在我心里,她是世界上最伟岸的女人。
伟大母亲的脸上泛起红晕,原本有些苍白的唇肉变得嫣红欲滴,吃起来很像果冻。
我着迷地亲吻妈妈,舌尖舔舐她纤弱的细颈,如果我是一个吸血鬼,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咬破这层皮肉,我会吸食妈妈体内所有的血液,再把我们母女混合的血注回给她,届时,我们将在契约的见证下,血脉相融。
好在,我们本就是血脉至亲。
我永远是妈妈的女儿,妈妈永远是我的母亲,我的经脉里永远流淌着她的血。
与此同时,我也想往妈妈体内注入些什么,面对妈妈,我永远不可自制。
妈妈喘息着握住我勃发的欲望,微凉的指尖抚过每一寸灼热,我伏在妈妈身上,啃咬她的乳肉,试图从中吮吸出些什么。
倏地,妈妈抱着我站了起来,旋即又跪下,张大嘴巴含住那青筋勃发的性器,快速吞吐起来。
在我们还没有完全逾越那道鸿沟之际,妈妈为了哄我,几乎每天都会想方设法地为我疏解欲望,除了不能进入她。
其中,让我最为兴奋的就是口交,那时的妈妈还很青涩,却仅仅几分钟就能让我轻而易举地宣泄出来。
我把妈妈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指腹贴到她喉间,用力顶了进去。
妈妈喉头紧缩,我微微闭眼,性器一次次抵到最深处,换来无尽酥麻的欢愉。
妈妈的嘴巴张到最大,怒发的性器在那圆撑的洞口处进进出出,嫣红的唇瓣磨破了皮,沁出些血迹。
我弓下腰,性器深深地抵着妈妈喉咙深处,几个跳动间,浓稠的浊精激射进去,它们会经过食道流进胃里,与妈妈血脉交融。
我们这也算是,初拥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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