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相信,那大概是磕了药变傻了。

江轻舟朝吕青山走过去,面色如常问道:“夫君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早了这么久?”

吕青山搂住江轻舟的脖子,眼睛里面布满红血丝,问道:“你们去哪了?”

江轻舟伸手将吕青山的手掌往自己胸口带,摸出一块白糖糕。

“二当家要去镇子上采买,我想着给你放河灯祈福,还买了一点点吃的。”

“我们本来当天就要回来的,但是二当家受了伤要留宿在镇子上一夜,我又不认识路,就只好一同在镇子上待一夜了。”

江轻舟轻声细语地语速慢悠悠,语气却又有几分委屈:“想着你今天下午回来,我得早点回来,我的脚都磨出泡了。”

贺易安看着江轻舟哄吕青山,像是在给一条狼缠绕柔丝然后慢慢把他变成狗。

吕青山并没有完全相信江轻舟,身上的气势仍然骇人。

“老二哪里受伤了?怎么受伤的?”

江轻舟偷偷开心,他一点也不喜欢这个阴郁的变态,故意这么说只是想让贺易安吃点亏,受点伤最好。

贺易安暗骂江轻舟蔫儿坏,但他又不能对吕青山直说,趁你不在家,我睡了江轻舟整整一夜,爽极了。

“没什么大事,我不小心踩了猎户的抓夹,伤了脚踝而已,已经找了大夫了”。

吕青山扫了一眼贺易安的双腿,贺易安心一狠,直接动用武功内力将右脚脚踝处的骨头弄错位。

江轻舟拆开那块白糖糕,咬了一口,很甜很甜。

“昨天我买吃的都是借的二当家的钱,夫君你记得还他喔”。

他早已经为山下的花销支付了身体的酬劳,贺易安想必也不会在乎那么一点钱,但是说出来能膈应一下这两个男人也挺好的。

二汣欺欺流是欺汣珊二

吕青山皱眉,自己的夫人哪有花别的男人钱的道理?这种事情显得他很窝囊似的,而吕青山大男子主义的病显而易见地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