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歌的表情已经给了他答复,“那为什么还用他?”纪云不解了。
“军统的心思就好比假寐的曹操,”易家歌耐心地解释,说出的话全是无奈:“梦里也杀人呐,不到万不得已,你的行动不要瞒着他。况且,小梁绝对不是唯一一个。我的一举一动,那些人都看在眼里。不带他,他就起别的心思。”
“这次不要用毒,用枪。别打头,让她走得漂亮些。”他说完往门口挥了挥手。示意他走。
贺天干的家在赫德路,一家破烂的单院。没人的时候闯进去,轻而易举。老傅张望了一会,在贺天干出门的时候,状似不经意的看向乌云弥漫的天空,叹了一口悠长的气,像所有失意的老者。等贺天干的身影在巷口消失时,他从怀里掏出一只怀表,七点半钟。
“这家的主人现在是做什么工作?”街边的车上,一双细长的单眼皮观察着老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