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携款出逃,带走了几乎所有的流动资金,祝明的公司濒临破产。同时祝攸开的那辆车被人动了手脚,他在高速路上出了车祸昏迷不醒。而那一年,祝诗意十八岁,才刚上大学。”

祝方砚呼吸一顿。

听到谈惟瑾说这些,祝方砚感觉心口闷闷的,“后来呢?”

祝攸是在景山第一医院做的手术,当年为他主刀的医生恰巧与谈家有些关系,谈惟瑾想查到这些往事易如反掌。

“祝明大部分流动资金都被高层卷走,那几天正是发薪日,绝大多数员工的工资都没发。祝明拿家里的存款顶上,他才安抚好员工,转头得知儿子出了车祸正在ICU抢救。人是救过来了,但如果不及时做手术,祝攸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然而祝明的钱都拿去给员工发工资,哪里还有钱给祝攸做手术。”

“祝明的房产怎么处置的?”

祝方砚拧着眉追问。

流动资金没有了,总还能变卖不动产吧?不管升值贬值,先卖了不动产拿钱给儿子做手术才是最重要的。

“云城的别墅没有那么好出手。”

随随便便就是几亿甚至数十亿的交易,无论是二手别墅出售还是拿去给银行抵押贷款,都得走很长的流程办完手续才能拿到钱。

谈惟瑾这么一提醒,祝方砚也反应过来了。他刚才纯粹是一时情急,作为祝氏集团的总裁,祝方砚怎么可能不知道手续有多麻烦。

“对了,诗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