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生怕给弄脏了。

医生竟然还是个熟面孔,他刚来这边时挂过这医生的号,巧的是,这医生也认识他。

“你看看你,都说了尽量别哭嘛。”医生拿酒精棉碰了碰江乘月眼睛周围发红的地方,“疼?”

“还行,可以忽略。”江乘月说。

他本身是很情绪化的人,却要被迫收敛着,哭都不能哭,偏偏他又经常被一些很细微的话刺激到。

“不疼不痒就不用管,莫得事,不管它,等个一两天就好了啊。”医生摆摆手说。

“一两天……”江乘月犹豫了,“那我吃点药能二倍速吗?”

医生没听懂:“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