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宽慰和祝福的话,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说了这件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不用因为他,或者因为我而苦恼。”他说完甚至笑了一下,吸进肺里的烟全部涌了出来,没来得及转向窗外就直直地扑向我。
同样的一支烟,不同的人吸起来是不同的味道。
“没有苦恼。”我坦诚道:“其实他怎么样,活着还是死了我都不在乎,我只是觉得你好像有点难过。”
半支烟燃的很快,最后江沨指间只剩下被他捏扁的滤嘴,他掷进垃圾桶说:“以后不要吸烟了。”
我再次重申道:“没有吸,我只是点燃闻一闻。”
“为什么要闻?”
“因为不会吸。”
对话好像进入死循环,江沨斩钉截铁地做出结论:“二手烟危害更大。”
“好,以后不会了。”我妥协,我没办法拒绝他任何事,从小到大都是。
江沨闻言又笑了笑,“嗯”一声之后直起身子,窗外星星点点的灯火把他的轮廓一点点勾勒出来。
他抬手看一眼腕表,顿了顿说:“我不会因为他难过,二十年而已,出来之后或许能跟所有受害人和家属亲自道个歉。”
他看过来,接着说:“也包括你,和你妈妈。”
我突然怔住,吸进肺里的尼古丁好像迟缓地开始运作,喉咙干涸发痒,艰难地吞咽一下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