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浑身都是血和土,脸上也是,衣服上也是,没一块儿好地方。江晚,你也太狠心了,一走就是七年,好不容易见面了又把自己搞成这样。” 她瞪过来,“你必须配合治疗赶快好起来,我还等着你来参加我的婚礼。” “好。”我用气音答应她。 半晌,她期期艾艾地开口:“我能问你个问题吗?你要是不想回答就闭上眼睛。” 我眨了眨眼。 “你和你哥……”杨小羊话说到一半就突然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