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几乎所有人流都涌在这条路上,目光都在他身上流连。
我背着被书撑到没有形状的书包穿着宽大的甚至袖口有些蹭脏的校服习惯性地坠在他身后几步的距离,江沨突然侧过半张脸说:“跟上。”
剩下的一百五十米我就跟他并排走了。
我问他:“哥,你回家吗?”
“不回,晚上有课。”
我这周本来也没有打算回去,以为江沨要回去才收拾了书包,我说:“那我也不回,我送你吧。”
到校门口我还在搜肠刮肚企图能跟他多说几句,此刻正是放学下班的高峰期,学校门口的车已经水泄不通,连成一片的红色尾灯和刺耳的鸣笛仿佛是一场战争的开幕号角。
江沨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出来看一眼,说:“我接个电话。”
“啊,好,我等你。”
可能是校门口太过嘈杂,江沨说了几句往路旁的树下走,我站在原地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