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有书桌上的台灯亮着,昏黄不定,连雨声都带着胶着的暧昧。 我忍不住胸膛前倾,双手探下去,隔着布料按上江沨的下体,鼓囊囊的一团,饱满而灼热,烫的大脑一片空白,之前他对我做的步骤全部忘完了。 “哥,你再教教我吧。”我喉咙发干,尾音都劈了叉。 江沨的手已经上移到颈骨,指头放在上面揉按两下,低声问道:“还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