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手把他养大,然后用他折磨你,应该会很有趣。”我风轻云淡的说着这些。
手下沈彻的手腕几不可见的颤抖,但他尚在故作镇定,冷静的应付我:“你可以试一试。”
“是吗……”我捉住他的手腕,淡淡说出口:“沈彻,你知道忘情的滋味吗?很苦,苦的脑仁疼。”
我把他压制在床上,沈彻在我身下剧烈的反抗,我觉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由于我不再是过往对他爱恨空白的李宣,现在我是真实的自己,而他也是我知根知底再无遮掩的沈彻。
沈彻夜里没睡好,第二天的时候整个人恹恹的,御医说他动了胎气,短期内不能有房事。
白天早朝过后刘芩过来找我,我遣人打发了他,不过还是传了句话过来,说是想同我一起用晚饭。
后宫的侍君荐枕是常有的事,以前我还是太女的时候,东宫的侍官荐枕的就不在少数。
我犹豫片刻,让人传话回去让刘芩回寝宫等着。
入夜时分,刘芩慵懒的搂着我的腰身,猫一样靠在我的背上:“陛下,你让臣侍好喜欢。”
“是嘛。”我将他圈到怀里,吻了吻他的唇角,漾起一丝笑,“你比沈彻好多了。”
刘芩哼了一声,柔若无骨的手抱住我的脖颈,嘻嘻笑了一声:“陛下,沈哥哥容貌倾国,芩儿自惭形秽。”
“他只有一张好皮囊罢了,那及你温婉动人。”我把他压到身下,从腰一路向下摸,刘芩发出动手的喘息,一阵阵撩人心弦。我捏着他的下巴,用力吻了上去,刘芩咯咯的笑,意味不明的朝床边看了一眼,随即搭上我的腰,更娇媚的叫着我的名字。
入梦前,我依稀听见刘芩起床的动静,他踱到门外,“……办好了?”
“主子放心,药量足足的……”
刘芩进来以后,我迷迷糊糊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