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进去。

她结巴道,“我就是,替你尝尝温度...”

闻笙垂首隐下眼底的笑意,神色淡淡地接过那碗药自已喝了下去,“阿浔,你不要以为装乖我就能原谅你,我还没消气呢。”

“嗯,我知道...”南浔低着头回道。

闻笙看着她这模样,心里道:你才不知道,你若再这样随意将我推开,我就真得不原谅你了...

两人相对而坐,沉默半晌,南浔率先开口道,“我...也是觉得我这性子当是入不得你眼的,这盛京城里的贵女们就没有不厌恶我的,我始终觉得最初你也是不喜欢我。”

南浔低着头,既已开了口,她还是想将一切说个明白,“好像就在那夜池边后,你突然就接受我,对我好了...我一直以为是因为我毁了你的名节,你才不得不向我妥协。”

“可,你又说很早就知晓了我也同为女子....”

南浔话未说完,闻笙却是懂了,别说她娘亲了,便是全盛京城的百姓们都觉得身为世家贵女典范的闻家女,绝看不上南浔这纨绔一眼,她又怎会一次次纵容得她没了边。

闻笙手磨擦着手中渐凉的碗底,“我也做了一个的梦...”她咬着唇腔的细肉,为自已没有坦言重生,而也同样以梦来讲述前世而感到不堪。

她卑鄙地不敢与南浔承认,在平行时空的某一世,她确实如她梦中一般恪守着世家贵女一生既定的教条,将她伤了个彻底。

“梦到我同为女子?”南浔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