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的引导下,一条微小的蛊虫缓缓从闻笙的手背上微微探头。
冰蚕之色,若不细看,一不小心便会放任其自由。
“再要一滴血,离它近些!”云老知这是能否一举将蛊虫诱出的关键时刻。
倘若失败,以蛊虫的狡猾程度,将很难再将它引出体内。
南浔照做,蛊虫被新的血液引诱,顺着闻笙的伤口一点点爬出。
每爬一步,闻笙都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阿浔...”
云老紧紧地盯着,轻声道,“稍退一点,将它完全引出。”
蛊虫的头攀延至南浔的手指时,她瞬间便察觉到一股冷意,犹如坠入万年冰窟一般。
但她硬生生地挺着,唇色都被冻得发白了却仍是一动未动。
终于,在经历了漫长的煎熬,那条蛊虫终于完全爬出闻笙的手背。
它扭动迅速,张开狰狞的口器,就想要钻入南浔的体内。
然而,就在这时,云老迅速出手,用一根银针精准地将蛊虫挑开,钉在了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