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反问道,“皇后娘娘不曾与你说?”

南浔被他一噎,夹肉的筷子一顿,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坦诚道,“自然说了,可你当知晓,倘若南家当真无所不能到全然知晓宫中之事,我也不必一定南下。”

近十年来,北齐已然无仗可打,南辰多数时候驻守边疆,盛京城内仅有一个皇后南轻,南家便朝中无人了。

头些年间,南轻的心思并不在宫中,只要别来招惹于她,她并不关心各宫究竟如何,甚至不在意日后何人为太子。

但这些年间,各宫之人心思各异,早也暗中拉拢,培养了自已的心腹,所以这才有所漏,让人递了消息到雍凉。

齐桓闻言默了默,回道,“小半年前,父皇突然在御书房内呕了血,那时只有我与齐晏在,没多久,雍凉王便来了盛京。”

“可是以齐晏对宋沂重用的程度来看,她似应与沈家关系并不怎么好…”闻笙听了齐桓之话,思虑片刻回道。

饭桌前的几人皆是心思活泛之人,自然懂了闻笙之意,无宋沂与沈家的助力,齐晏到底是如何将消息送了出去的呢?

“我也请了江湖中的探子,去雍凉探知消息,应该这几日便能送回消息。”齐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