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道,“是吗?”
“嗯嗯。”南浔忠心似地点了点头,“她们都不愿意和我玩,嘶...清清,疼。”
“疼着。”闻笙掐着她的手腕继续往前走。
她可还记得两年前的一夜,这人给她送糖人时,袖口还带着旁的女人的香气。
南浔快步跟上,小心地看了眼自家夫人的神情,顿时明了道,“清清,你是吃醋了吗?”
闻笙脚步微顿,嗔了她一眼,“你很得意...唔。”
腰间的手微微用力,湿热的吻骤然落下。
闻笙瞳孔微睁,余光看到在梅林外低头行走的仆人,软拳挥落在南浔的背脊。
青天白日下,仆人流经中,她竟...
好色的疯子!
两唇相触,舌尖轻易而入的那一刻,南浔确实很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