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当初还为此事与这人闹了别扭,谁知南浔竟是一点都不曾多关注些什么…

她轻叹一声,胸口却不自觉泛着丝丝甜意,她倚在南浔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伸手揉上她的耳唇,“那你再说说,作何要偷藏这银子?”

说罢,闻笙又扫了眼零散在地的那些金子,这人怕不是把绿玉那守财奴攒了小半辈子的钱都骗了来?

南浔听了这问话,直接窝在闻笙的颈间装鹌鹑,含糊道,“我有用嘛...”

讨好的吻才落下,闻笙就揪着她的耳朵离了些,皮笑肉不笑道,“夫君有何用处不与为妻来说,还要去贪绿玉那点子钱?”

南浔被她说得脸红,眼神闪躲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闻笙见她这般,手上的力气稍重了些,“难不成,夫君又看上哪阁子里旁的女子了,要将她...唔。”

略有气恼的吻覆了上来时,闻笙眼底的笑意还未消散,就纵容地启了唇,放任了小色胚霸道地闯入了她的口腔。

一吻后,银丝拉缠,南浔迷离地望着那牵扯,随即又凑了上去吻住那水润的红唇轻轻一嘬。

吞咽声响起时,闻笙的身子霎时间就涌上了一股热意,直烧脸颊。

她咬唇,嗔瞪了她一眼似还在回味的色胚,真是日日都有新的羞人的法子...

得了佳人一吻,南浔哪还有什么心思想那地上的金子,给了闻笙片刻的喘息后,便要将人往床上压。

闻笙半推半就,“你还未说要拿钱作何呢?”

“日后用来贿赂绿玉多起几次夜,帮我备热水呀...”南浔三下五除二解了闻笙的腰带,捏着那衣领轻轻往下一拉,白皙的双肩映入眼帘,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