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撒娇:「摸耳朵……萧萧,摸耳朵就不冷了,就不怕了。」

我被迫妥协,手指一下下抚摸着他冰凉的耳廓。

这似乎取悦了他。

他再次发出满足的喟叹,陷入沉睡,手臂却像最坚固的铁箍,将我锁在他冰冷而充满血腥味的怀抱里。

我睁眼到天明,每一秒都在恐惧和煎熬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