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家里是最末流的豪门。
我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怂,谁也不敢得罪。
裴家那位太子爷跟我表白时。
看着圈内大小姐杀人般的眼神。
我又怂又怕地选择了上厕所逃离修罗场。
回去后当即就拎着行李回了大山深处养猪。
听说太子爷有了新欢才敢回去。
谁料刚出高铁站就被人扯进怀里。
耳边传来戏谑的轻嗤。
「宝宝,抓到你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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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爷爷精湛的商业头脑。
一岁那年,我们家成功跻身豪门圈层。
但怎么比都只能算倒一。
为了保住这勉强的豪门地位。
我们从小就被警告要谨言慎行,千万不要得罪人。
每天默念「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八百遍。
于是我和堂姐开始了长达二十多年的多面间谍生涯。
一个小姐少爷都不敢得罪。
为了保证不站错队。
遇上有人闹矛盾,我们也会当场分道扬镳,一人站个阵营。
一碗水端得 360 度平平整整。
确保不被顶流人士的祸水殃及,捍卫这来之不易的豪门地位。
本来熬到大学毕业,我有机会嫁给爷爷战友的孙子。
从此远走他乡,远离纷争。
谁料就在马上踏出校门的那一刻,被人拦住了去路。
当时我正跟时穗因为娃娃亲的归属权吵得不可开交。
「我是姐姐,应该我先出嫁,所以他归我。」
「你脑子比我好,你就应该去公司上班,为家族做贡献。」
我反驳得理所当然。
「我们这点产业这个规模你这个脑子也够用,」时穗一点都不让我,「再说上次决裂是我演的坏人,这次该轮到你牺牲了吧?」
?!
「这两个怎么能相提并论?这可是终身大事!」
谁料时穗一脸淡定,「难道站队就不算了吗?站错了也是终身大事啊,还是很严重的终身大事。」
md 她脑子真好使,怎么这么会说话。
我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那万一爷爷战友他长得丑呢?你不是最喜欢帅哥了吗?」
「他就是只癞蛤蟆我也嫁,」时穗没有丝毫犹豫,「总比在这里每天提心吊胆强。」
这女的!怎么油盐不进啊!
我往校门口百米冲刺,准备不讲武德一下。
什么姐姐妹妹相亲相爱,这老公谁先抢到算谁的。
时穗在后面一边追我一边口吐芬芳。
就在即将奔向自由的那一刻,被校门口聚集的人群挡住了去路。
根本没心思看热闹的我抬脚就想绕过去。
哪成想人群在不知谁喊了一句「时芽来了」后,自动让开一条道。
我一脸蒙圈,顺着人流往前看去。
人群的尽头是一片绚丽的花海。
圈子里赫赫有名的太子爷裴野,正捧着一大束玫瑰站在花海前。
得体的西装将他宽肩窄腰的优越比例完全放大。
跟平日那个慵懒散漫的形象大不相同。
我愣了一瞬,看着裴野走过来的脚步以及刚刚那句「时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