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妨碍祂发现自己的身体到达了极限后来了这里, 让自己可以放松一下身体。
不然祂可不敢想自己的身体将他们住的院子给挤满是个什么模样。
将大殿门关闭后, 灵芝的触手很是自然的收了回来, 看着没有想要逃跑的母体后, 浑浊的大脑中的狂暴消散了不少。
逃跑是完全没用的。
沈时清很是清楚这个,所以他完全没有任何的挣扎。
那些事情经历的多了, 他感觉自己的下限也消失的差不多了。
粉黑色的触手不知道为什么,带着湿漉漉的粘液,将他身上的衣袍弄的黏糊糊的。
刚刚关好门的触手来到了他的嘴边,动作没轻没重的抵在了他的脸颊上。
像是在触碰他却没有把握好力道一样, 上下剐蹭着将粘液沾染在了他的脸上。
凉凉的,一点都不舒服。
沈时清皱着眉毛, 他歪了下头,用手抵住了那触手:“湿漉漉的。”
这种触感让他有些不适。
灵芝像是没有听到那样, 仍然将触手强硬的绕过了沈时清的手掌,鬼鬼祟祟的用触手尖尖磨蹭上了他的唇角。
好吧。
沈时清闭上眼睛,他不能指望没有理智的灵芝能听他的话。
他刚刚才闭上双眼,身体就感觉到了一凉,不得已再次睁开了眼睛。
这才发现,他身上的衣袍居然已经在他不经意之间,被灵芝进攻的没有了存在的意义,只堪堪的挂在他的腰间。
下一瞬,无数的触手铺满了他目之所加的大殿地板,来到了他的面前。
那些触手像是树枝一样的,在尖端四分五裂的伸展开,延绵不断的将大殿的四周墙壁甚至是顶部都占据。
原本还带着一丝的光亮熄灭,沈时清只能听到那触手互相摩擦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双目不能起到作用后,沈时清的感知便开始发挥作用。
四周湿漉漉的,全部都是灵芝的味道和存在感。
就像是进入到了灵芝的身体中一样。
那种怪异的感觉直至被他脚下的触手托举起来,仍然没有消失。
衣袍不知道怎的已经没了踪迹,甚至脚下的靴子都没了存在感,光着的脚可以明显的感知到那黏糊糊的触手在不停的蠕动。
他看不到,他此时就那么大刺刺的全身赤果果的被举到了灵芝的面前,而灵芝像是欣赏一样的将他的身体看了个清清楚楚。
脚下的触手还在不停的蠕动,只一会的功夫,沈时清就感觉自己的双腿像是陷入到了淤泥中一样,深深的陷入到了触手的海洋中。
他想要说什么,唇角一凉,却是一条粗的如同树根的chu手,一下申到了口/中。
有一瞬间,沈时清以为自己的嘴角要被撕裂,却因为那触手上黏糊糊的ye体而轻易的接纳了下来。
下颌骨都要被挤的掉下来般艰难,但是那触手却还是硬生生的挤入了沈时清的口中。
黏糊糊,滑溜溜,带着强势和坚定的滑入到他的喉管。
“嗯唔……”
沈时清的鼻腔难耐的挤出了闷闷的声音,却又不只是痛苦。
仿佛蛇群般的触/手们,互相挤压着缠绕着沈时清。
同时,投壶游戏玩了多次的触手轻车熟路的再次玩了起来。
滑溜溜的,腕足拿着箭矢,像是回家一样,一下精准的进入到了壶中。
这样的熟练,像是练习过无数次,又想起灵芝这个种族的本能一样。
毕竟祂们种族在这个方面从没有得到过它们伴侣的差评。
“唔唔!!!”
这一下,沈时清头皮都要发麻,身体抖动了一下。
倒是让钻入洞的小蛇进的更深了几分。
灵芝的乐趣突然像是起来了一样,不满足于仅仅只有一根腕足的活动,反而将那根触须变的细长。
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