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想要看沈时清带着崩溃表情的模样。

沈时清的靴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触手给脱了下来，套着白色足衣的脚就这么踩在了地上的触手上面，任由灵芝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灵芝想要干什么不好的事情，眼神像是想给我扒了皮一样。”

沈时清的声音带着一丝故意而为之的茫然感，像是个夹着嗓子冲人类撒娇的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