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喝吧。” 陈木棉照着他的吩咐喝酒,有些拿捏不住这人的心思,暂时乖乖照做。 喝完了酒,男子将酒杯丢下床,径直往里躺下去。“你也见到了,我身子不好,娶你回来,只是为了冲喜。至于夫妻之事,却是爱莫能助了。” 陈木棉却是想起与谭醇之疯狂的夜晚,忍不住叫了一句:“谭醇之?” 男子疑惑看她:“你在叫谁?” 陈木棉小心翼翼问:“你不是叫谭醇之么?” 男子眸子十分清冷,带着讥讽笑道:“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便嫁过来,我额娘是许了你们多大的好处,让你这样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