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李家和房公渡勾结在一起。
趁着战乱时,在凉州城的巫府中安插了人,栽赃嫁祸巫玉臣通敌叛国。
最终踩着巫家的尸骨爬上了镇北大将军的高位。
这一世,他定然不会让这一切发生。
今生,他察觉到了李家的不对劲,借机和李家搭上线时,就遇见了李凌波这个意外。
而李凌波非他不嫁,就算是假的她也愿意,不然就不同意父兄和他的合作。
后来,就发生了那些事情。
可是他没有想到,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变成了现在这个地步。
圣玄觉负手而立,长长的叹出一口气。
这一晚,圣玄觉和巫玉臣一夜未眠。
巫玉臣为妹妹掖好了被褥,双眸猩红。
“哥哥会保护好你的……”
他现在只要一想到从醉酒的巫行云口中套出的话,就怒气横生。
天杀的房公渡,竟然是这样一匹恶狼。
自己没二两本事,竟然还是一个想要软饭硬吃,过河拆桥的阴险小人。
当夜,军情急报。
“将军,北疆骚乱,边关紧急!”
巫玉臣连忙写了封书信压在巫行云的枕头下,转身披上铠甲前往了边疆。
翌日清晨。
巫行云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头痛欲裂。
昨晚发生的一切全都变成了模糊的闪白,看不真切,就连怎么回到榻上的都不知道。
头痛之际,门倏而被人推开。
一道聒噪刺耳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行云,我来北疆找你了。”
第19章
房公渡面上挂着一丝情深。
“呕”
酒意还未消散的巫行云,看了房公渡那一副深情的模样。
心中直犯恶心,一个没忍住,就吐到了他的身上。
“六殿下来啦……呕……”
巫行云趁机呕着,想要恶心一下房公渡。
他脸上的深情凝固住,变成了不上不下的窘迫。
“没事的,你好些了吗?”
房公渡僵着手,木然的往她背上拍出。
他越这样,巫行云就越恶心,故意往他身上吐出,吐到昏天黑地。
最后见房公渡的耐心到达了极致时,她见好就收。
淡定的用手帕擦着嘴,一脸关切的看着房公渡:“六殿下,你没事吧?都怪我,昨日喝了酒。今天酒意未醒,才吐了你一身……”
她佯装着擦去脸上根本不存在的泪意。
房公渡这会已经恶心极了身上的污秽,却还是一脸柔情的看向巫行云。
“无碍,我先去处理一下,过会再来找你。”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这。
巫行云嘴边浮现出一个冷笑。
既然说了你不听,那我们就来好好看看,没了我巫家的助力,你可以爬到什么地步。
她心中暗暗嘲讽。
等房公渡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出,她手往榻上随意一撑。
摸到了信笺似的东西,拿起来一看。
巫行云全身僵住。
为什么今生会有一场前世没有的战事发生?
她眼睫微闪,点燃烛火将信笺烧烬后。
圣玄觉就端着一碗醒酒汤走了进来,语气中满是关切:“行云,头还痛吗?”
看着榻前的散落的污秽,他毫不嫌弃的走到了巫行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