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出来的艺术品,每一个棱角都性感的致命,冉昱的手指迷恋的划过他的眉骨,点过他的鼻尖,顺着瘦削的下巴直接落到衬衫开口处。

好舍不得啊。

冉昱拿走他手里的酒瓶,靠着坐下来。小少爷将头贴在他的左胸上,耳朵附在上面,听着胸腔里心脏搏动的声音,呼吸绵长,逐渐和自己的频率契合。

真的舍不得,冉昱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渗进冉怀胸前的衬衫里。

醉梦中的冉怀觉得胸口被毛茸茸的小动物压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动物柔软的发丝擦着干燥的手掌,冉昱闭上了眼睛,抱住了冉怀的腰。

冉怀觉得自己好像闻到了好闻的桃子味,冉昱自从发病后就不再钟情于桃子味了,身上也多是一些清淡的气味,这样熟悉的味道大概是……只有梦里才能闻到。

半睡半醒的冉怀半睁开眼,“冉昱……”

真的是做梦吧,不然怎么可能梦到冉昱在自己怀里。

可是胸膛的温度和手掌的触感很真实,冉怀低头把脸埋进柔软的头发,贪婪的嗅着桃子的清甜。闻着闻着,冉怀就不对劲了,众所周知喝醉的人不能勃起,但宿醉的人晨勃很厉害。

摸着头发的手掌缓缓下移,手指暧昧的滑过耳垂,贴着细腻的脖颈抚摸,再缓缓向上勾住精巧的下颌。冉昱早已经被这暧昧的手指挑逗的脸红气喘,顺着他的动作轻轻抬头,琥珀色的猫眼里露出不舍和渴望,张着小嘴,一边叫着‘哥哥’一边向冉怀吹着气。

冉怀看着冉昱曾经熟悉的神情,“冉昱……宝宝,你终于来了。”

这是梦还是幻觉,冉怀无力分辨,也许他和冉昱一样患病了吧。怪不得冉昱不想看清现实,如果这样的幻觉可以一存在,那他也不想回到残忍的现实世界。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