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发疼。

夜枫解开了他的裤子,握住那根天赋异禀的茎柱上下撸动,游刃有余地反驳,“似乎是赤井搜查官更想跑回来吧?”

“哼…嗯!当然…我可是,哈,你的助理…”赤井秀一揽着夜枫的肩,一点都没有收着声音的念头,对着他张开腿,“快点…插进来…”

夜枫腾出手摸了摸那口穴,沾了满手湿淋淋的润滑液,他探进去扩张,穴肉湿软黏腻,嘴上还不忘调笑,“你这是挤了多少管润滑液进去,就这么怕自己不出水吗?”

被说中心思的搜查官面色不变,反倒大大方方承认了,“当然,我可是!你的助理…当然怕,你操得不舒服…嗯…”

夜枫绕着那点敏感的穴肉打圈,看着手掌下的腰肢颤抖,阴茎勃发,明明已经是一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态,赤井秀一还要来撩拨他,“我刚刚,是撅着臀,闻着你的衣服,给自己扩张的…挤了好多管润滑液,什么热感的,磨砂的,水果香的,我都挤进去了…一直流到里面最深的那里…你操开过的…要不要再操…呃!”

打圈的手指被勾得按下,勃起到极限的性器噗噗射精,在夜枫的白衬衣上留下一团团发黄的白浊。

赤井秀一喘息着靠在夜枫肩头,穴肉将手指夹得很紧,夜枫抽不出来干脆不抽了,摸了摸那块发烫的穴肉,指尖微弯对着那块穴肉抠挖起来。

赤井秀一整个人抖得不行,还在不应期的性器被逼得再次勃起,他骂了一句脏话,抬头去吻夜枫的唇,任由自己的鸡巴被一根手指玩得勃起又射精。

夜枫的衬衣已经不能要了,下摆都是黄黄白白的精液,赤井秀一还挂在他肩头,喘息着在夜枫的喉结上落下一吻。

皮肤传来轻微的疼痛,夜枫不用看都知道上面留了个吻痕,他终于将赤井秀一推倒在办公桌上,与依旧满脸挑衅的男人对上视线,他轻笑出声,“你这是想让安室透把我打死。”

“啊?是吗?他那么爱吃醋啊?那把他甩了吧。”赤井秀一同样笑着,将长腿缠在他腰上,张开了那个湿软红腻的穴眼勾引,“新欢不一定比旧爱好,好马也可以吃回头草。”

粗大的鸡巴抵着穴口玩弄,勾得那个穴越来越馋,吸着鸡巴就要往里吞,夜枫抹了抹赤井秀一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听起来更像是你吃醋了啊。”

“…是啊,是我吃醋了。”赤井秀一承认得落落大方,“你在列车上和别人那么亲密…明明已经认出我了,还是一点都不遮掩,故意让我吃醋…”他顿了顿,“所以,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夜枫亲了亲他的唇,沉下身,在男人的闷哼声中回答,“还不错。”

“你就是,呃!恶趣味…”赤井秀一吟哦着都不忘吐槽他一句,“怎么样…我里面舒服吗?呼,有感觉到,磨砂吗…”

“有的哦。”夜枫与他鼻尖相对,“里面又湿又热…嗯…好舒服呢,秀一哥…”

男人仿佛看到几年前那个红着眼眶气喘吁吁的青年,慌乱地捂住夜枫的嘴,“别这样叫我…”

“嘶,你在紧张什么?放松一点…”夜枫眨了眨眼,坚硬的性器还在随着挺身的动作,撑开突然夹紧的肠肉努力往里进,“昴哥?”

“别嗯…”赤井秀一不可避免地想起那个夜晚,比他年少好几岁的青年浑身都是春药蒸腾的绯红,清冷气质被破坏得一干二净,眼尾绯红地伏在他身上,一遍一遍操弄着他的穴,问他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做。

那时的夜枫脸庞和眼神都像个男大学生,透露着一股青涩,极好的教养让他连骚话都说不出口,只能红着眼尾语焉不详地暗指。

“好啊,看来秀一哥是在嫌弃我不努力了,这个时候竟然还在想别的事情。”夜枫握住他的微微发颤的腿根,坚硬的龟头抽出时碾过那块软肉,又抵着狠狠撞入。

赤井秀一惊喘一声,过往的青年如云烟散尽又像是入了面前青年的神魂。经过世事浮沉的青年在做爱的时候眉眼都始终沉稳,与生俱来的清冷似乎已经融入骨髓,只是那眼尾微红依然仿若昨日,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