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结果车辆没有丝毫动静,他看了眼驾驶座上的人,不是他的司机是诸伏景光。
两人通过后视镜对上了视线,诸伏景光轻易能看到夜枫松开的领口下一点暧昧红痕。
夜枫见是他动作更加放松了,“怎么是你?”
诸伏景光推了推脸上的装饰性眼镜然后发动汽车,“司机请假了,知世小姐不想来接您,我便过来了您很不想看见我吗?”
“怎么会呢,说的什么傻话。”夜枫神情真挚,他通过后视镜看到诸伏景光勾了勾嘴角,周身气场开始回暖,夜枫这才拿出平板电脑处理工作。
车子平稳地停下了,夜枫伸手去开车门,毫不意外被锁住。他抬眼看向驾驶座上的人,语气柔和,“怎么了?”
诸伏景光平时工作的时候会戴一副平光眼镜,现在他摘了下来。
“您…最近很忙吗?”
“我的行程你不都知道吗?知世才不愿意管这些事,应该都丢给你了才对。”夜枫有些疑惑。
诸伏景光握紧方向盘,“那您…为什么不和我吃个饭呢?”
“吃饭…?”夜枫回想片刻,“前些天不是一直和你吃吗?”
“那为什么这些天不能?!”诸伏景光回过头看他,眼带控诉。
夜枫愣了愣,“…什么意思?”
诸伏景光解开了安全带,从狭小的间隙中爬到后座,扑进夜枫怀中,“这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你…想起来了?”
诸伏景光埋进他怀里,深深呼吸一口夜枫身上清冽的草木香气,“…我每晚都能梦到那些东西。”
“…我梦到我是如何被打捞起来,被送上医疗床,被冰冷的支架分开双腿,剖开肚腹,装入那套器官…”诸伏景光顿了顿,夜枫适时拍了拍他的背,摸到一手嶙峋的骨。
“…他们每天都往我体内注入雌激素,在身上抹不同的药剂,按照他们的计划定制一只母狗。”
夜枫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紧了他,一下一下地安抚着。
“我不曾屈服过。”诸伏景光抬起头,鼻尖碰到了夜枫的下颌,声音哽咽,“所以他们更想要一只乖顺的母狗。”
“别怕,别怕…等会稍微睡一下梦里就不会记得了,我帮你忘记那些过去。”夜枫终于开口,诸伏景光却笑了一声,解开了一丝不苟的衬衣顶扣,露出的脖颈上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