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燕北有点不识好歹了,竟然还想和虞珩的好闺闺攀比】

【笑死了,不过苏野刚刚拿来的椰子水虞珩都喝了一口,荣燕北肯定破防了】

【谁让他造谣人家商无瑜,虞珩一看就坚定站在商无瑜这边】

【今早荣燕北还泼人家一身水,虞珩可为商无瑜说话呢】

荣燕北忍了忍,四下瞟了瞟,压掉眼底的不悦,笑道:“那我给你放沙发旁边桌子上。”

虞珩闭着眼,随便他了。

就听“啪”一声巨响,哗啦哗啦的。

他立刻睁眼看过去,发现一整桶汤全部泼洒在沙发上,连带着被子也被浸透,泛起一层油和白花,屋里也立刻飘满了鸡汤的油腻味。

烦。虞珩又把眼闭上了。

“怎么了?”商无瑜很快推门进来。

看到这场景,皱起眉头。

荣燕北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对不起对不起,手滑了。”

他拿纸蹲在地上擦:“我端给虞珩虞珩不喝,就想着先放桌上”

“行了。”商无瑜把他拎起来,“出去吧,用不着你收拾。”

荣燕北惶恐地站起身,直到出门的那一刻,露出眼里得逞的邪光。

不是要坚持营业吗,看看今晚还怎么躲。

终于把人弄出去,商无瑜察看了演虞珩没什么大碍,才对着沙发看了看。

几乎没法拯救了,那桶汤分量不小,里外全浸透,即使擦干净也会永远充斥着这味道。

节目组显然也这么想,直接派人来把整个沙发都搬出去,丢了床新被子在床上。

【命运还是把他们安排上了一张床】

【这个命运是不是叫荣燕北】

【笑死,荣燕北是带着剧本来的吗】

【请睡!】

晚上直播结束,商无瑜给虞珩吃了药插了体温计,便认命地把新被子铺在地上。

“我着凉了才发烧,不会传染。”虞珩说。

“那下次别着凉了。大半夜从被子里跑出来逞能,就为吓唬我一下。”商无瑜随口应了句。

他把被子一半铺着,折叠起另一半,躺上去盖住自己。试了下似乎还行,又站起身,脱了外套。

虞珩脑袋上顶一个退烧贴,垂眼看他忙活。这人恐自己恐到这种程度,即使整个房间只有一张床也不愿意上来,宁愿条件这么艰苦地睡在地上。

好讨厌。

真的讨厌,从小时候开始就总不和他玩,搬家那天还把他给丢下了。无论在他们曾经的友情还是现在的敌情里,这人从来都游刃有余地掌握着主动权。

“商无瑜,拿杯水。”

商无瑜把水递给他,弯腰把体温计从他衣服里拿出来。

所触到的皮肤泛粉,又热又烫,一看果然还烧得厉害。

“这么可怜。”他摸了一下,“小弱鸡,等好了赶紧锻炼。”

吃了退烧药的虞珩有气无力,神志不清,他也抬手摸了摸商无瑜的额头:“你今天被浇了凉水,是不是也不舒服。”

商无瑜还俯着身,在虞珩颈边看温度。英俊的五官在眼前放大,眉心微拧,神态专注。

“嗯?”回了个音。

虞珩蹭开胸前那排睡衣扣子,抬手勾住近在咫尺的人,眼睛因泛着水光而朦胧暧昧,比平常红了不少的嘴唇微张,呼吸滚烫着擦在商无瑜耳侧:

“和我上床。敢不敢?”

第23章 第 23 章 硬了。

昏暗的灯光, 喷洒在颈侧的滚烫呼吸,鼻腔淡淡的香味,还有眼前如同伊甸园苹果一样诱人的虞珩。

以?及那富有冲击力的四个字。

密密麻麻地吞噬着理智, 本能几乎要压过所有。

和任何?一个正常健康的优秀青年男性一样, 商无瑜所有的感觉瞬间?涌向一处。

有些?狼狈地一把推开虞珩,后退几步, 直到新鲜的空气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