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口气软了下来。

“不去。”

“生气了?”

男人没回话,转过身,军靴铿锵,踏在走廊大理石地砖,卜笃远去。

霞光摇入窗棂,将满室染上一层寂寂金光。

赫连澈遥记八岁那年,自己被叔父强行从飞行学堂抱走。

回家后,他躲在祠堂角落偷偷抹眼泪。

直至一双乌漆嘛黑的小手托着热气蒸腾的肉包,十分霸气地横在他面前。

“你为什么哭呀?”

“我叔父不让我当飞行员。”

“当飞行员有什么好的?”

“他们的口粮罐里有巧克力。”

“那我当上飞行员后,把口粮罐里的巧克力都留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