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想我死?呵。”
濒临涣散的眼珠努力盯死眼前那道白影,其实她看不太真切,但就是死盯着。
陆婵缓了几口气,嘲讽道:“楚纤,你现在跟死了有什么区别?成天扮成另一个人……哈,另一个早就死了的人!”
道人颇为认同:“你说得对。如果从头到尾都演成另一个人,那楚纤这个名字就没什么意义了。所以哪,我要在你面前尽显我的本性,让你的血吐得顺畅、再顺畅一些……”
一个人能吐多少血?如何顺畅再顺畅?岂不是要呕死?
虽未曾见过此人手段如何,但其笑里藏刀的本事炉火纯青,只怕真实面目只会更狠更残忍。
陆婵却不惧。
为贵妃办事那刻起,她就逼着自己不能退。
“你以为你能演多久?”陆婵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反而镇定下来,“我见过无数个跟你长相类似的女子,她们也都穿白衣,甚至自己弄残了双腿只为陪伴那人身边……”
“最后还不是说废就废?”
“她们在哪?”
这人不按常理出牌,陆婵被问的一顿。她误以为道人是在意那些女子死活,正是担忧未来的表现。
陆婵冷笑:“我为何告诉你?”
道人不紧不慢:“鱼肠今日求我不成,明日还会来,直到我答应她为止。你可以不说,我也可以不见她。”
陆婵:“……”
道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