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到根本睁不开嘴。瞧瞧,瞧瞧,瞳孔都涣散了,还没下毒呢就跟中毒似的,仿佛千里万里地来只为到她家门口讹她。
谁掐谁啊?谁吓谁呀?
听着这人逐渐急促的呼吸,嗅着狐裘上浮挂的一层冷香——玄月还未与人近距离接触到如此地步,她以为肢体和肢体的接触必定黏腻恶心,沾上其他人的气味更恶心。
但长公主就给人一种特别干净且好闻的感觉。
对玄月而言累赘又热的狐裘压在身上竟不觉得燥,那些清清冷冷的白毛触及到她的身体也是凉凉的,还挺舒服。
“你可千万别睡呀,”玄月咧开嘴,笑出两颗小虎牙,“我身上还没死过人呢,你别死我身上哦~”
“……”
长公主果然被她的话气到了,喘得更艰难了些,脊背也一寸寸低了下来,鼻尖几乎贴到玄月锁骨。
坠下来的墨发长而柔软,与长公主掐人的狠戾模样一点也不像。玄月偷偷摸了两下,给出评价。
察觉到脖颈上的力道渐渐松散,玄月哼笑:“你掐稳了别松手呀,你一松手我就让蛇咬你。”
“……你,你的手在干什么……?!”
玄月无辜道:“本来想用左晕你的,这不是一抬起来不小心碰到你的腰了嘛?哎,狐裘都把你的腰给遮住了,原来这么软这么细这么好摸嘛?我就摸一下……唔,两下。”
她看见那纤长的睫毛因气恼至极抖了抖,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