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殿下知道被她捉住后难逃厄运,自然也是想避开这种事。当初肯跟她上床,肯教她,也不过是为了第二日好跑而已。
不是爱跑么?如今长了腿也跑不成,只能困在她的仆人怀中被她亲吻。
一想到她的气息能直直逼进这人梦里,似挥不去的梦魇更深入地死死纠缠,将散到不知何处的魂魄强行拼凑完整——
明明只是空了两个月的身体突然就酥了软了,躁动不安的骨肉仿佛要生出粘稠隐秘的媚意,迫切着、渴求着这人灵魂里的自己。
一个无法回应的人不可能吸.吮出这样滚烫的气息,更不可能凿揉出这样多的水。
屋内呻.吟逐渐高亢,尾音带着甜腻撩人的喘息。
两位伤痕累累的仆人面上一片麻木,她们的眼睛却无声无息凝在女人潮.红侧脸。
——原来在另一个人面前,她是这样的。不会骤然一巴掌扇过来非得见血,也不会冷笑着放无数条毒物进你的被窝。
原来她也会流血,也会贪求活人口中的气息,会紧紧掐着一个人的脖子不是想她真的死去。
甚至那张只会发布杀人命令的嘴也会发出这样柔媚动人的声音,诱人对她做些什么,止住内里沸腾的滚烫。
玄月没把两个奴才当人,她哼笑舔.舐这人唇边溢出来的液体,指尖感受着这人恢复正常的鼻息,紫眸亮得惊人。
“……抱回去。”
雁娘沉默着将这人抱起,玄月忽而又不爽她乖乖躺在别人怀中的模样,一把攥住空中垂落的腕,放在唇边狠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