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灰铁链像几条凶猛可恶的大蛇,缠着两个人身躯不放。
沉沉的灰擦过谁的右腿又卷到另一人左腿,或干脆不分你我,扯不断的坚硬冰冷重重摩挲每一人的皮肤,带来微痛又舒适的感觉。
——‘哗’
这声响蓦地高亢,似乎预兆着什么。
如同千重进门来看见的那副画面一样,长公主再度压倒了女人,绵长而粗重的喘息象征着她的体力临近崩溃边缘。
她强撑着一口不愿再被摁在下方的气,涣散眼眸仍要演成清湛假象,只匆匆摁在散开发间的手不受控哆嗦着。
“别扯痛我。”女人指尖轻划过这人已敏感至极的眼尾,“我会生气。”
“……”
这人勉强使劲的手似乎想用铁链勒断身下人的颈,好不容易聚到一起的力却没使对地方,只听又是一声‘哗’,铁链自她掌中松懈,她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昏昏沉沉间,她感觉那些冰冷的链子在她身上慢慢游移,像有了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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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没给长公主吃毒丸,她想到一种更好的办法——既然你能将迷药涂在身上会被亲的地方,那么我也能。
不仅如此,我还要你主动来亲、明知是迷药也必须来亲。
长公主上次当着玄月面骂了三遍千重是狗,语气虽不激烈,但言辞已不复她往日的从容淡然,显然也知道那天是她的最后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