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言灵异能这么久,怎么会毫无防备?可以说,这些木偶的诞生就是为了破解言灵术。”
院长脱下脏兮兮的白大褂,掸了掸衣角的灰。乱了的几缕碎发被手指顺到耳后,她慢慢抹去唇角的血。
姿态优雅、从容,但当她一步步走来时,薛悬铃警惕得浑身僵硬。
恢复如常的灯光映着她洁白美丽的衬衫,好似在周身绽开一圈淡淡柔光,清丽好看的眉眼被她笑得生动又柔软,然而她眼中只有一个人。
楚纤与她对视:“你既然破解了,还要它干什么。”
院长停在楚纤面前,百无聊赖拨弄着被楚纤戳过的木头人,‘唔’了一声,竟然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后来,她无奈一笑:“也许是没有其他有趣的东西吧。”
那不舍得眨眼生生定在楚纤身上的目光明晃晃在说:除了你以外。
“刚刚那个赌没结束,”她主动说,“今天还剩一大半,希望你能赢。”
院长表现得过分友好,一副宁愿用生命也要跟楚纤多赌几场的样子。
“它现在既是邪念也是死了的尸体,杀伤力强且行动力欠缺,的确容易操控。你保留了它们的执念,目的是在必要时强行控制它们,像一个把柄。”
楚纤接过薛悬铃递来的手帕,慢声说了谢谢,垂眸一点点擦干净手指上的脏污,说话期间并未看向院长。
这是相当自负的表现,她懒得通过观察院长神态来更改话术,直接就抛出去了。或者说她不在意院长回复,任何回应都在她设想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