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了她的不适,不禁眉峰蹙起,“一会儿给撑坏了可怎么办。”

膝盖处顶着的东西正坚硬异常,似乎顶端还自己弹动了一下,正无声地向她暗示,他口中所说绝不是假话。檐雨被吓得连呼吸都乱了,急促道:“陛下要我去外邦和亲,太子若今日真碰了我,与陛下之间就再无回旋的余地了!”

只见卫朔笑了一声,手指抵在她嘴唇上,说出的话语却令她绝望:“有没有你,我与他都难有回旋余地了。”

说罢,架着她一条腿扛在肩上,埋首于檐雨两腿之间,盯着那红润的两瓣娇蕊。片刻之后,将炙热的唇舌覆了上去。

他自己也没想到,这道理虽然心里早就明白,但说出来时竟是这般苦涩。

帝王爱长子,百姓喜幺儿,他这两头均不占的人,近二十年来竟不曾得到过一份独一无二、只属于他的喜爱。心中郁结怨愤之际,他不禁想起檐雨提着灯看向谢昀时笑意盈盈的目光。

她从来都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过自己!

卫朔的舌尖反反复复地往里捅,最后竟含住了穴口狠狠吸吮起来。

舌头相较于粗粝的手指要温柔许多,但依然折磨,她倒抽了一口气,下体本能地夹紧:“你若恨我,将我丢去刑部、大理寺都行,千般刑罚都只冲着我一人,何必搭上自己!你可知今日做了这事,朝堂之上会有怎样的攻讦!”

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檐雨的额头已经有一层细密汗珠。

卫朔被她身上香气团团笼罩,已经听不进去,捧着玉白的臀瓣,对着娇穴嘬吻一口:“卿卿果真爱我,到了这时,竟还是先顾惜我。”

说罢,他将整根舌头都伸了进来,舌根抵在玉户上狠狠一顶,穴肉翻滚着,顷刻间从内里泄出不少黏腻汁水来。

瞧着她那般纤瘦模样,女子私密之处却是肥厚丰满,卫朔初尝情爱滋味,舌头被包裹在一圈一圈的肉环里滑动,竟是没有料到,单单只是给她舔穴,也能有这般绝顶快感。

檐雨啜泣着颤抖着,身体早已背离了意志,酥麻的快感从玉户一直延到了尾椎骨,情欲从深处迸发,如浪潮般袭来,饶是不甘愿,也被他顶得春意绵绵,汁水飞溅。

媚体横陈的娇态,看得卫朔红了眼,他扯着自己的衣衫

“是潦草仓促了些,但谁叫你急着来呢?红烛算是我们跟菩萨借的,我答应你,今后定补个完整的洞房花烛夜,决不食言。”

卫朔尚不知道,他今日自作主张在菩萨前借来的红烛,日后竟会烫得他的心,都裂开一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