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快速有力,肏得她的穴口和甬道里全是火辣辣一片。
卫朔大口地喘息,抱着她猛烈撞击,甬道被撑开到了极致,内里的肉褶都要被肏平了,他忽然有了射意,可又不甘心这样饶过她,于是动作开始迟缓,有意控制射精速度。
可心头的邪火还烧着,发起狠来,只得在她的臀瓣上狠拍了几巴掌。
“放松点,我还没肏够。”
已经折腾了约莫快一个时辰,香已经燃尽,檐雨渐渐觉得力气在恢复,她被卫朔抱在怀中摁得死紧,只得一只手去够边缘的蜡烛。
指尖艰难的移动,每前进一寸,都会与他交合得更深,檐雨强忍着颤抖,一把将那蜡烛握在手里。
她想也不想,抬腕翻转。
滚烫的烛油如热泪般滴落在卫朔的后背,他“嘶”地一声,被刺激得不轻,忽然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檐雨也不好受,腹中被他射满了浓精,又热又涨,疼得浑身发颤,可依旧平静地望着他
“可我够了。”
第27章 | 0027 有花堪折「五」
烛泪在背后凝固,连带着一整片的肌肤都有僵麻之感,卫朔的脸色着实难看,倏地拔出渐软的肉茎,一注白腻粘稠的精液从他方才退身出来之处缓缓滴落。
然后他听见极其细微的一声轻吟。
檐雨这会儿浑身经络通畅,也渐渐恢复了力气,额间被汗水打湿,一头青丝正胡乱地散落在身后,她随意拢了拢,就支起身子,扶着边缘想从供桌上下来。
只是双腿间疼得厉害,卫朔不知轻重地啃咬肏弄许久,她初经人事,被折腾得不轻。
摇摇晃晃地刚抬腿,就从供桌上滚落。
卫朔弯下腰,伸手要去扶她起来,却被檐雨挡开。
他知她素来是有些倔强执拗的劲儿在身上的,酷暑时节顶着烈日面壁抑或是几重寒天里罚跪,都不曾屈服,即便是今日,欲破她处子之身前,也绝不求饶。
便也就由她去了。
总归今日已经成了他的人,即便不指望能够就此老老实实跟了自己,总归也飞不出东宫这片林子。
“今日之后,太子殿下预备如何?”那方供桌足有半人高,檐雨摔得不轻,双腿颤抖着,有冷汗从她背后渗出,可当她直起身子,第一句话就是这样问的。
这话本不该檐雨来问,从她口中说出来之后,竟叫卫朔一愣,生生给怔住了:“……你要我如何?”
他是东宫太子,檐雨是他第一个女人,若非是她收了字条想也不想就来这般若禅寺赴那谢昀之约,平白惹他恼,原本他们应该是有更好的初夜。
檐雨已经穿好了衣服,她的双腿还软着,站起身来时忽然又有些残余在体内的精液流出,正顺着腿根一直滑落,所过之处的肌肤都是冰凉一片。
她强忍着这种粘腻的恶心之感,挺直了脊背:“看来太子殿下,自己也没有想好。若是没有想好,今日之事便就是一时兴起。我不想因为意外,被迫委身于人。”
卫朔徐徐走近,捻起抖落在桌面的一点灰烬,“此香由曼陀罗花粉制成,曼陀罗花的种植已由皇家管控三年,寻常人,甚难购得。”
他这番话,几乎就是挑明。
檐雨深吸一口气,目光毫不避讳地望着他:“若是蓄谋已久,那太子殿下此举未免有失身份。有人奏疏去到御史台,殿下能保证朝堂风向一边倒地向着你吗?能保证不会被攻讦弹劾?”
“原来你从前的谨小慎微,那般乖巧,都是装出来的。”他们之间的窗户纸到底是捅破了,还是自己捅破的,卫朔冷笑着:“冷血无情,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他的目光凝在她身上,明明方才被自己摧残过,正是弱柳之态,偏偏眸色中拧着股坚韧非凡,气定神闲,她这仿若要慷慨赴死的神情相貌,竟让卫朔觉得分外熟悉。
片刻之后,他也终是说出了心底之话:“我说过,于你,我志在必得!如今既身归于我,那便回东宫